今晚吃盐焗木宋

某人的老婆

【知否】齐衡重生之我要娶明兰54

54


 *六六开启复仇模式

*sorry,实在鸽太久(请罪)



正月十五前后,东京城最是热闹的时候。

 

齐衡腿伤好的差不多,已经能不借助外力行走。但年假未过,只好继续在家中休养。原想请旨面圣,汇报海州案一事,想着郑骁与张桂芬新婚,自是有忙不完的事,只得作罢。

 

上元节灯会,盛明兰兴致缺缺,却觉着盛如兰有些反常,她眸子微动,抬眼见她绯红的脸颊,便一下懂了其中缘故。

 

文炎敬正提着只喜鹊灯笼站在街对面,身边一个人也没跟着,盛如兰有些走不动道,一双眼睛直直盯着,两人对视着,脸上皆是浓情笑意。

 

盛明兰瞧着,牵着盛如兰的手,默不作声替她遮挡着,却不舍将她叫醒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只是看两眼,并不碍事,可盛明兰心里七上八下,只有小桃察觉,她悄悄在耳边问怎么了,却得了自家姑娘缄默的摇头。

 

夜色下逐渐朦胧的街景,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替代,文炎敬留下那盏灯笼,依依不舍的离开,盛如兰亲自前去取,捏在手里又像是要哭又像是笑。

 

“五姐姐,四姐姐像是和我们走散了。”盛明兰回过头张望了两眼,瞧见不远处早已没有了盛墨兰的身影。

 

“管她作甚!我们逛我们的就是!”盛如兰捏着灯笼转而又笑意盎然,街灯也不如她的眸子敞亮,盛明兰瞧着心中的阴郁散了些许。

 

“母亲在呢,她若是惹事,可吃不了兜着走!”她方说罢,又牵着盛明兰快步前去

 

“哎呀你就别操心啦!快点儿!一会看鳌山可没位置了!”

 

上元佳节,有情人隔灯相见。

 

盛墨兰早已和阿娘夸下海口,只要再多见几次,那梁六郎,定对她言听计从。又怎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,盛长枫才没有兴趣逛这些女儿家的东西,招呼了声便自顾自往酒楼走去。

 

云栽陪着盛墨兰,往人堆里挤,不远处人声鼎沸,可谓是后人踩着前人的脚跟行走,那巨大的鳌山已经映入眼帘,如王氏所说今年的格外高大,盛墨兰被人群挤的皱起眉头,人群里弥漫着各种气味,只见她抬手用帕子掩了掩口鼻。

 

忽的前方不知是何动静,感受到人群的撞击

 

“鳌山塌了!鳌山塌啦!!!走水了走水了!!”人群中传来叫喊,一时间人们慌忙四散,盛墨兰没来得及躲闪,被人冲撞个准。

 

“啊!云栽!云栽!!”盛墨兰慌忙呼喊着云栽的名字,可人群一哄而散,云栽早已不知去向,只见她一个重心不稳,就要直直向后倒去,眼见着面前吵嚷又慌乱的人们,一脚深一脚浅的不知一会哪一脚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
 

“救命啊!!救命啊!!”盛墨兰害怕的呼喊声险些被吞没,忽的,在她就要涌出泪水的那一刻,被人稳稳的横抱起,双脚突然离地让她惊呼出声,捏着帕子的手也下意识的攥紧那人的衣衫,待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埋头在那人颈间。

 

“墨姑娘,你没事吧?”略清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她抬眼,珍珠般的泪潸然落下,好一个楚楚可怜,叫人看了不免心疼,梁晗自然是被那双惊魂不定又柔弱的眼睛勾去了魂,盯着怀里的人肆无忌惮的传递着眼里的情意。

 

“梁六公子.....我...你...多谢你救我...”盛墨兰羞红了脸,却丝毫没有要从人家怀里下来的意思,周围的人散的差不多,瞧见那堆砌的仿佛亮彻半边天的鳌山此刻卸了一个角,原本那鳌灯不过是纸糊之物,就是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那烛火落下燃起一片,如今被人用水泼灭,黑乎乎的冒着青烟。

 

梁晗抬脚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,他步伐稳健,也未曾松手,盛墨兰作势紧了紧勾着他脖颈的手,惹得梁晗在耳边轻道一声“莫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

 

“天爷呀!这是什么鬼热闹!!”盛华兰掀了王氏的帘子径直走去母亲身边,只见刘妈妈正给王氏捏着肩。

 

“华儿?!你怎的来了?”王氏见人连忙起身,却被盛华兰急急忙忙的按回椅子上。

 

“母亲您还问我!墨兰真与那梁六郎偷情?”王氏原本的惊讶之色瞬间被惊恐取代。

 

“你!...你怎么知道!!?”盛华兰见母亲的模样随即皱起眉来

 

“母亲!现下怕是全京城都知道了!”王氏听闻两眼一黑,刘妈妈和盛华兰一个没扶住险些晕在地上。

 

是夜,盛紘从林栖阁出来,脸上的阴郁丝毫不见掩饰。

 

“主君从林小娘那出来就往书房去了,再没出来。”小桃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盛明兰,只见她裱绣的手顿了顿,又恢复了原样。

 

盛墨兰与那梁晗在玉清观偷情数次,被王氏撞个正着,连忙派人将地方围的铁桶一般,回府拎着盛紘前来捉奸,真是好大的一张床。

 

原本此事被王氏瞒下,正商量着解决办法,却不知消息是如何传的众人皆知。

 

盛紘也不傻,林噙霜那点把戏他不至于看不透,可他动了几十年的情,就在昨夜毁于一旦。

 

“紘郎有时间在我这耗着,不如快想想办法吧!我要让整个盛府,都替我墨儿谋划!都为她想办法!”只见眼前的林噙霜依旧烟波秋色,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,茶杯碗盏却碎了一地,盛紘忽觉大梦一场。

 

“贱人!”一个巴掌落下,力气之大直接将人甩去一边的桌子,林噙霜一改一贯的柔弱,竟然一滴泪也没有掉,盛紘瞧着她得意又倔强的眸子,是他从前未曾见过的神色。

 

盛墨兰在祠堂跪着,天昏地暗,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,她瞧着面前幽幽的烛火,竟然不觉得害怕,她只想着,她的好日子就要到了,不由的低笑起来。

 

名声,盛家的名声,在她的因缘面前,有何重要。只要嫁入伯爵府,她便替自己挣得一个好前途,到时候谁不高看她一眼?

 

盛墨兰捻起面前的糕饼张嘴咬了一口,漫无目的的嚼着,咸咸的粘在口腔,让她说不出话。

 

还在意什么说不出话呢,分明没有人会听她说。

 

王氏带着诚意去了永昌伯爵府,聊了半晌却被人礼貌的送了客。

 

“混账!我从小把她带在身边,养的知书达理,花朵一般!不是给你们拿去作践的!”老太太将案几拍的梆响,吓得盛紘与王氏双双下跪。

 

“母亲!可...可这也没有办法!只有这样,这件事才能解决,母亲您可要为盛家着想啊!”王氏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起来。

 

老太太气的胸口剧烈起伏,“砰!”的一声,茶盏应声而碎。

 

“我不管从前与你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也好或是根本就当我放屁也好,要我说就是乱棍打死也落个家风严谨的名声!都是你纵出来的祸事!”

 

盛紘低着头不敢出声,接受着母亲的怒火。

 

“母亲说的是,都是儿子的错。”

 

老太太瞧着堂下跪着的夫妻二人,心道是指望不上的。

 

“罢了,子女债,父母偿,不还清我也闭不上眼。”说罢便将人都打发了出去。

 

盛明兰在后厅,目睹了一切。经老太太传召,走到她跟前。

 

“祖母...孙女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要紧,孙女就想陪着您。”盛明兰眼神坚定的对上老太太的眸子,却被她一眼看透。

 

“我何尝不知,你愿意为了不让我向他们低头一辈子不嫁,可你五姐姐不成,你大姐姐在娘家日子怎么过?大娘子岂能罢休?祖母管得了你一时却管不了你一世,我这个年岁,是今朝脱了鞋和袜,未省明朝穿不穿。日子总要过的,明儿啊..咱们要现实一点才好。”

 

老太太恢复平静,说罢,她目光不禁飘远,她这一生,又对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呢....

 

盛明兰不再作声,她要办的事,还没办成,却连累的祖母要向这污糟事低头。

 

布棋之人不光要清楚自己的棋,还要清楚对手的水平。俗话说棋逢对手,可盛明兰早在一开始便布了局死棋,早就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。

 

她赌人心,赌她揣测的一切,也赌上了自己。这些统统都不足以扰乱她的心智,可瞧见祖母蒙在鼓里却毅然而然护着她,盛明兰内心揪疼,她是否不该牵动这么多...可她也知晓,这件事若不成,她将一辈子活在这阴霾里......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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